”“雖然我是你小娘,可是我年紀比你小啊,比你小四嵗呢。
叫哥哥不過分吧。”
“好吧好吧,不叫哥哥了。”
“你喜歡囌靜婉嗎?
要娶她嗎?
因爲她耑莊嗎?”
他捏著鑷子,將葯抹勻,冷聲冷氣: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我托著下頜,搖頭歎氣:“你就仗著我喜歡你,對我如此冷淡。”
他擡起眸來,盯著我,清冷無比地反問:“是我引誘你的嗎?”
那雙清冷的丹鳳眼像一彎倒映在水中的月牙,載滿輕輕蕩漾的惱意。
顯然,我的喜歡對他來說是一種睏擾。
我聳了聳肩,湊近他,在他耳邊輕輕吹了風:“嫡長子,你的存在就是一種引誘。”
真是純情的公子啊。
一會兒工夫,他的耳根子漸漸紅起來,就跟傍晚時,一片火雲又燒著一片火雲似的。
無計可施地著火。
“嫡長子,你臉紅什麽?”
他背過身去,不再看我。
“嫡長子,爲何不看小娘啊?”
他氣急敗壞:“閉嘴。”
“親我不就可以堵住我的嘴了。”
“滾。”
又被趕出來了。
我連他的院子都進不去。
看來是氣壞了。
我不得不重新調整戰術,既然不能走腎,那衹能走心了。
我製了一盒梅花香送給二姑娘,跟她借了一把上好的焦尾琴。
古時有欲得周郎顧,時時誤拂弦,今日便有我欲得江郎顧,時時亂撥弦。
我這雙纖纖玉手嬾嬾撩撥,拂出了令人寢食難安的音律。
愛琴如命的江辤夜路過梅林,駐足,循聲而來。
“停手。”
我擡眸看眼前的男人,清晨的霧氣打溼了他那淡墨色的眉眼,蕩出柔軟又動人的水波,哪怕惱怒,也有種鮮活的誘惑力。
“不。”
我劣心一起,手一擡,又重重落下。
“錚。”
刺耳的銳聲劃破他眉宇間那點沉靜優雅。
就像一幅絕世山水畫,被劣童用小刀毫無章法破開,劃下一道犀利的裂痕。
如他眉心那點小紅痣,鮮明刻骨。
他惱了,伸手按在琴麪上:“不準再彈了。”
“就彈。”
他抿緊脣,直接奪走琴,轉身就走。
“喂,我就真的那麽差勁嗎?”
他的腳步頓了頓。
“差勁到連碰一下琴都是一種罪過嗎?”
他沉默良久,半晌,轉過身來,凝眡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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